我們努力學習Wiseman所說成為牆上的蚊子,以最不介入的方式走入拍攝場景,但往往忘了Wiseman誘度性的剪接手法,這種取向更接近白盒子式的紀錄,圍繞生活在湯都貧民窟以及碼頭區域的人們,但真的做到如她所說嗎?「我用了兩年時間來做一些與拍攝無關的社區工作,盡量把自己沉浸在這個地方之中,去了解這個地方和人們、以及他們是如何在這種生活和空間中過活。我刻意把自己從中產階級的生活和圈子中抽離,在湯都社區生活了一段很長的時間,把自己視角盡量與當地人的貼近,「我們現在運用影像還是在探索的階段,它有如此多的可能性和複雜性,不僅可以傳達故事、展現人物和紀錄其生活方式,還可用以表現我們的內在世界、一個社會的精神面貌、節奏和發展歷程,甚至是時間、歷史、宇宙以至世間萬事萬物。」如何穿越表象來深入社會結構問題,這是一個問題。
DOXA2019.Cinemathque.跟导演坐一起看这“待遇”也是难有,有一点无聊还是坚持看完了。
只因為孩子的出現以及悲苦的家庭所以翻成這個中文片名嗎?似乎有些廉價了是枝裕和。導演在台灣的映後一直稱自己想拍的不是個別角色而是整個系統,但其人道的眼光仍然使得這部片過於關注個人、甚至拖沓。循環輪迴的命運是懂了,但所謂系統還是沒能完整呈現,是本片最可惜的地方。